了长焦镜头。”
一位台弯记者读出了一些别的意味,问道:“电影中78年改革开放、92年南巡、97年香江回归,都是重大的政治事件,让我感到导演在描述某种政治关系,是不是有某些隐喻?”
在三大电影节,很多记者,尤其是欧美的记者特别喜欢问内地导演政治方面的问题,什么专1制啦,审查啦,反正就想听到导演抨击政府。
张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不会犯傻:“这就是关于梦想的故事,讲梦想与现实的冲突,没有想别的事情。我对隐喻不感兴趣,对政治也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人。这个故事就是讲人在现实中的困境,这个故事放在美国可以、放在法国可以,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因为任何国家都有这样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理想主义者!”
有记者问道:“你之前的电影票房都非常成功,但《飞行家》风格太怪,太另类,刚才就有很多人退场,你觉得《飞行家》能够延续你以往的成功吗?”
这个问题非常实际,张然的电影在东亚特别受欢迎,不管是《爆裂鼓手》,还是《时空战士》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飞行家》个人风格太强,具有强烈的表现主义倾向,观众能不能接受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