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直到张然开车离开，才幽幽叹了口气返回房间。她抱着刘晓丽的胳膊，轻声道：“妈妈，我好难过啊！”
刘晓丽知道女儿为什么难过，可这种事她一点辙都没有，她叹了口气，心里打定主意，过了春节去监狱看看陈惊飞，听听他的意见。
纽约第五大道通用汽车大厦第47层，卡尔o伊坎公司的长廊里，挂着很多表现战争场面的油画，其中最大的一幅描绘的是18o8年拿破仑的军队在弗里兰战役中打败俄奥联军的场景。除此之外，还挂着被他捕猎的公司的招牌，这是他将近3o年来的战利品。
卡尔o伊坎的办公室则看起来极像博物馆，巨大的套房像英国贵族的绘画室，里面装饰着众多古董和欧洲贵族的肖像画，其中还包括了法国大师卡米耶o柯罗的一幅风景画。
张然和卡尔o伊坎都没有说话，坐在沙上打量着对方。卡尔o伊坎身上带着学者风范，但张然和他对视的时候，却感觉自己背脊的寒毛直竖，就像一头恶狼在盯着自己。
张然没有见过狼，但曾经听人说过，见到狼千万不能慌张，要正视狼的眼睛，让它看不出你的下一步行动。此刻，张然也是这么做的，正视着卡尔o伊坎这头华尔街之狼的眼睛，嘴角上翘，露出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