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海早早的就来到了这里,订好了包房,等着左千皓左大书记的光临。蔡宏海大概十一点左右就来了,路上耽搁,订房间,点菜,差不多花了半个小时而已。中午十二点,蔡宏海准时来临。
“哎哟,宏海,让你久等了!”左千皓一副老实做派的形象。
黑色裤子,白色衬衫,标准的政府人员模样,手中夹着一个公文包,手表上一块老式的机械表。
一身上下,倒也看不出哪里出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实本分,勤勤恳恳,知道内幕的人却晓得,自从左千皓的儿子左丘死后,左千皓对于权势和财富的迷恋程度形成了一种内心变态的曲扭。
都説人失去了某一种心爱的东西,就会转而对了另一种东西形成一种畸形的爱。
“左总,您很准时啊!”蔡宏海急忙站了起来,迎着左千皓笑道:“来来,快入座!”
蔡宏海让服务员赶紧上餐。
左千皓刚刚在椅子上坐下来,后面服务员就端着燕窝鱼翅羹上来。左千皓到也十分不客气,稍稍喝了一口,眼睛一亮,道:“嗯,不错,正宗的金丝血燕。不便宜吧?”
“哪能啊!”蔡宏海笑了笑,说:“一杯才五千块,不算贵,左总如果喜欢,我这就让酒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