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票,导致陈金没能担任长老之职。
这件事情,陈金始终记在心中。
可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那是上一位会长留下来的历史,与他们无关。
但陈金心胸狭小,哪怕与他们无关,依旧刁难。
“不借钱,我们就交不出卷轴,届时,会长责怪下来,谁能承担这份责任?”
会长摇了摇头,道:“曹真长老,我们回归正题。关于卷轴被抢一事,与我等无关。我等可发誓自证,曹真长老若还是不信,我等也无话可说。”
“但曹真长老身为执法庭长老,行事定是铁面无私,老夫相信曹真长老,定会秉公处理。”
一席话,将曹真架在高位。
曹真看向一旁被抢了的男人,又看向林修,最后看向会长。
这件事情,真相如何已然不重要。
他也不敢如何刁难,至多是打压一番。
“会长言重了。”
曹真道:“这件事情,我相信会长不会说谎,但他同样没有说谎。
但这份损失,必须要有人来承担。”
言下之意,公会必须重新拿出已经损失的卷轴。
会长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