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就随口一说啊。”
“可不许胡说八道,秦熙是嫡长孙,宫里人嘴巴长传来传去不知道传成啥样了,不太好。”文祁有自己的顾虑,有些事不可以强扭。
何况现在彼此太小,对着一个半大孩子,文祁找不到以前的感觉,因此不愿意用不正当的手段。
秦熙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文祁,眼里多了些复杂的情绪,却没说话。
文辛楞了一下,啥也没说拍拍文祁,眼里多了些敬佩的色彩,这个长公主办事的确大气坦荡。
“还没说呢,长宁文麟,谢谢你们帮了我,我如今在家里情况好多了,那位也收敛了很多,我母亲特别高兴,那日接到圣旨都笑哭了,她说就是死了也能安心了。以后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尽管吩咐,我没法改变我父亲的心意,可我文辛活着一日绝不会倒戈做对不住你们姐弟的事,但我目前的确没能力给你们承诺什么,我不是嗣子。”文辛也很坦荡的表达了心意。
之前不说并不是不懂事,而是他光杆一个,一句感谢轻飘飘的真的没意义。
文祁拍拍他的肩,“我是放长线钓大鱼,你好好努力可别让我丢脸,等你够岁数我让我外公送你去军营博功名去,嗣子我做不了主,但有我姐弟在就不能让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