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呢。当时选择的几个世家贵女,但绝对没有贵妃的名字,她连候选都不是。”
太后在宴席上喝了一小杯酒,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往事,对贵妃始终是看不上的,有句话不合适跟孩子说,当时有人提到了贵妃刘家,但被先帝一句话就驳回了,认为刘家底蕴不够,贵妃太过任性骄纵,不堪为大妇;这话其实不是太后最先说的,早先对贵妃她就不了解不熟悉,但先帝为了儿子都已经调查过世家贵女了,下了这个论调,太后后来对贵妃所作所为十分生气,不自觉的冒出了先帝的这句话,才有了后来的流言。
文祁侧耳聆听十分认真,不忘注意着脚下的路面,拉着太后避过绊脚的危险。
“贵妃一直如此么?我是说她的个性并不适合做大妇和宗妇,小家小院倒还可以,撒娇任性的,年轻时很美是可爱娇憨,这都这个年纪了也不年轻了,还要做这样子,底下坐着一溜年轻水嫩十来岁的妃嫔,她怎么好意思呢。”文祁也觉得奇怪了。
太后也忍不住笑了,“她一直就是那个样子的,也不知道刘家怎么教的,其实也不奇怪,刘家的侯府之位只有二代,是武安候父亲有功封赏的,你赵家都已经传承三百年了,几经沉浮屹立不倒,这里头可是有很多底蕴外人是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