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传开了,好在钱家知道自己理亏也没多纠缠,就是没啥情分了。”
“肯定会这样的,不过不要紧,再等几个月父皇对王叔的调令就下来了,王叔重新被启用还是要职,到时候就没人敢捧高踩低了,再忍忍最多几个月而已。”
文祁也被人踩过脸,也落价过,自然懂得其中的艰辛和隐忍。
文兰用力点头,笑容满面一脸阳光,“嗯呢,现在已经好多了,是皇伯伯帮我们说了一句话,钱家没敢报复我们,说到底我们是沾了姓萧这个姓了,咱好歹还有两门贵戚不是,呵呵呵!”
“傻样,放心吧,到底是亲兄弟,会好起来的。”
文祁不予评论父皇和王叔的感情,她是晚辈轮不到她来质疑长辈的错处。
文兰也懂事不提这个,其实她也不知道父王为啥和皇伯伯拧着劲,只是知道不能问而已。但昨天见着父兄二人欢喜的不得了,父王还喝了小酒,欢喜的哭了。
她们一路说笑去了蓬莱殿,正巧妃嫔们都来请安了,几位妃子在说笑逗闷子,贵妃坐在最外侧沉默着。
原说上次毒蛇事件后不让她来了,但贵妃哪里敢不来呢,皇帝本来就对她颇多不满迟迟不肯原谅她,再不来点个卯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