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挠攻击,这是咱骁骑营的将士,一向懂规矩,从来不跟百姓伸手比划的愣是咬着牙全都受了下来。
文祁突然怒了,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后脖领一甩手像拎小鸡一样给丢了出去。
“再敢闹事,杀!”
她怒吼一声,全打谷场都听见了,妇女们吓得全都僵直在当场,瑟瑟发抖,不敢在乱来了,默默退后一步,捂着脸哭泣。
“哭个屁,你们的男人是土匪,杀人打家劫舍的时候,你们怎么没哭呀?欺负乡邻强暴妇女的时候你们怎么没哭啊,现在知道哭了,晚了!你们也是有罪的,老天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罪恶累累的人,你们都会受到惩罚的。把刚才闹事的人,全部单独关押起来。”
文祁眼神 犀利如刀,梭了她们闹事的人一眼,妇女们吓得全都吓的缩了脖子,只觉得脖后颈冰凉,后背心出冷汗,哪里还敢闹事呢,乖乖的被士兵带走了。
“村长呢,里正呢,出来。”文祁被一群妇女呱呱唧唧的吵的头都痛了,态度也没有了温和,变得冷厉严肃。
一个老者和一个中年男子站了出来,颤巍巍的行礼,吓得了。
“去把村民家里几口人登记,男劳力和妇女娃子全都登记在案,我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