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释怀,想起来依旧觉得心口疼的要命,会疼的无法呼吸,哪怕是她重来一次,仍旧如此。
文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秦熙也喝的有点多了,“文麟,你知道么,那些兄弟很惨很惨,死了的还好说,就害怕残废的,我不敢看他们的眼神 ,我怕我会哭出来。”
秦熙捂着脸久久无法言语最后的几个字都有点哽咽了,曾经一起吃肉一起喝酒,那样快乐,可不过是转瞬间就变成了如此摸样,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战场就是如此残酷,从来由不得你我。
文麟脸色都严肃了几分,“我会努力争取和谈的条件,相信我,我懂那份苦。”
“谢谢,我们很需要一个能为我们做主的人,让我们的血别白流啊。”
秦熙喘了口气又灌了一杯酒进肚里,难受的何止是文祁一个人啊,他也是同样的心情,好些日子才算平复一点。
文祁和秦熙说着西北的战事,说这那些最惨的最无法跟人说的场景,说到最后呜咽出声,念叨那些熟悉的名字,变成了木牌,那种锥心之痛外人理解不了。
文祁不知何时睡了过去,躺倒在软榻上,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水,是为了那些死难的英烈而流的,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