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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在马车内也很生气,拉着文祁的手拍了拍,“朕心里有数,你别伤心。”
文祁表情苦涩地摇摇头,“您别怪母后,其实她也没错,从小到大并没有任何我委屈我的地方,甚至还容忍我出去抛头露面和一群男人在一起训练打仗,她已经做到了一个母亲对女儿的极限包容。
何况母亲依靠文麟也是没错的,天下所有的母亲都是希望儿子能给她们带来凤冠霞帔和无上的荣耀,没人会期待女儿给她们凤冠霞帔,何况靠裙带终究是让人耻笑的,其实母后没什么错,是我自己吃醋罢了。您别生气。”
皇帝叹口气,理是这么个理,但事琢磨了让人心有不平。
“朕会给你留下制衡她的手段,朕不放心,你母亲这个让人性子温柔却也轴性,很难改变自己的想法,我们当初不全是贵妃的缘故,也有她性子太轴我缺少耐性和包容有很大关系。”
一份感情走到有裂痕的地步,外人的因素不是全部,起码要有内部诱因才对,他们彼此都有错。
文祁沉默了一下没说什么,爹娘的感情她不太了解不好评价。
“父皇其实不用的,别伤了你们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