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若欺上瞒下,那可不是你死了就结案的事,这事关大齐国库,不是你们家库房。”
黎相爷最是嫉恶如仇的人,主动站出来,并不是为了站队,而是对事不对人,他的品行如此不用怀疑。
“没错臣也复议,你们之前都惦记奉亲王那点银钱,可人家每年上缴国库的银子可是一个子都不少,且账目清晰明确,随时查证没有任何问题。
去年年底已经派遣年轻的官员任职,随时禀报最新情况,人家可是利索的,你们这头拿不出证据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马相爷严词训斥,没给好脸。
“刘利一共欠了国库共计九百八十万两银子,至今没还上呢,他之前还上的是他刘家欠国库的借银,商道和南疆的钱一个铜板都没给呢,这账我该找谁要去呀?”
户部侍郎站了出来,将多年累积的账目报了一遍,户部官员算账那没有糊涂的,个顶个精明。
武将哪里是文官的对手呀,唇枪舌战武将就没赢过,几下就被拍回去了,文彦气的脸都歪了,却毫无办法,他肚里没有墨水也说不过当朝相爷呀,只能闭着嘴生闷气了。
“最多一个月时间,把账目给我填平了,银子给我交回去,否则别怪我手段太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