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打开保险柜门,从里面一一拿出来他已经修复完成的所有东西,错落有致地放在赵暖阳的桌子上。
“大家伙一起来看看!”辛院长在看到面前的一个摆件的时候,顿时一愣,他没有看出来赵暖阳在什么地方做过修补。
几个人也纷纷围着桌子,一一检查。
最后虽然凭借他们老辣的眼光,看出来什么地方修改过,但一般人绝对看不出来。不仅仅最大限度的保持了受损古董画作的品相,同时也增加了这些古董历史意义。
赵暖阳做得那么简洁明了,但又非常细致的修改记录,更是完美的反映出这些物件的历史,出处,以及受损的经历,以及修补的经历。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辛院长这才抬起头,看向赵暖阳,眼神欣赏,无比满意。这样的手艺,或许他们这般年纪也能做到这样,可是他们已经上了年纪,体力跟不上了,根本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多的修补工作。
“不错!”辛院长朗声大笑,欣慰说道,“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啊,咱们以后后继有人了。”
听到辛院长如此夸奖他,赵暖阳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说道:“辛院长过奖了,愧不敢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