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你今天怎么不爱说话了呢？”
“咳咳……”听到耳边传来潘灵儿灵儿清脆的声音，正在吃蛋糕的赵暖阳被呛到了，其实不是潘灵儿的声音呛到了他，是他内心的慌乱，“不是啊，今天的蛋糕很美味，吃完蛋糕再好好说话呀。”
“哦！”潘灵儿灵儿半信半疑，她的第六感很强，她能够明显感觉到赵暖阳的拘谨。
难道是因为她的来访，赵暖阳感到不自在，拘谨吗？
赵暖阳不想沉浸在那样的画面里，也不想让姐姐和潘灵儿小湖里发现他的异样，于是转移话题，问道：“潘灵儿，这几天我没有上班，也不知道博物馆里面的事情，你能不能告诉我对郝主任的调查现在到什么样的进度了？”
听到赵暖阳像往常那样说话了，潘灵儿心里的忐忑也少了很多，想了想，赵暖阳是那天的重要知情人之一，所以潘灵儿要觉得跟赵暖阳说并不算泄密。
“郝主任已经被立案调查了，的确查到了他跟外面有倒卖博物馆里做古董的行为。”潘灵儿回答，不过她的脸上并没有笑容，甚至有些遗憾，“只是那几个人都是野路子出身的，投机倒把的人，不是什么身份显赫，背景深厚的人。郝主任无论如何都不承认，也不愿意承认他背后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