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的呢?”
就在他想着这个怪异的想法时,看着前面的阚亮脚步放缓,然后不走了,自己也跟着停了下来。
阚亮举着一**二两半的归流河,冰冷的说:“能喝点不?”
丁凡虽然没来过东北,但从小听说这地方的人粗放生猛,又察觉出阚亮目光严肃,丝毫没犹豫的接过来,立马下决心说:“能!”
咣咣的喝进去几口,那浓烈刺激的酒,倒进胃里如同着了火般的灼痛。
好在这种五十多度的包谷烧酒劲大,几口下去后,脑门一下子出现了麻醉感和眩晕的感觉。
“师傅,这比……”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手里拿着剩下少量酒的**子,因为担心阚亮急眼,还稳稳的拿在手里,他刚想说比城里的健力宝饮料难喝多了。
“兔崽子……”不等他说完,阚亮已经动手了。
阚亮抓住了丁凡的脖领子,拳头雨点般的落在了他后背上。
事后,丁凡才知道这个老警从穿上警服开始,和歹徒不断的斗狠,就养成了特殊的职业病,下手就是死手,同事家的孩子谁也不会让他抱。
这次依然是很重的力道,几下子下去,丁凡就蹲在了地上。
“喊啊,你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