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愿意听乡亲们的闲话,才搬到村子东南单独住的。
这些年,他晚上一喝了酒,就跳进她院子,不是装神 弄鬼,就是变着声音勾引她。
要不是她养的看家狗,还有那群脾气不好,经常追着人咬的大鹅,自己早就被他得手了。
“王满囤,我说过一百遍了,我结婚了啊,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你什么什么好东西我不要,你给我出去。”萨娜面若冰霜,鼓起了勇气,双手抓紧了簸箕说。
王满囤对她一直没屈服自己,曾经有好几次要想放弃了,可每次看她强硬的态度,那种征服**就会排山倒海的涌上心头。
反倒是屯子里那些有些姿色,一推就倒,躺在炕上,或者门后面,还哀求他别说出去的女人,让他感觉不刺激。
“那俩东西,脖子,胳膊,只要弄上了,你肯定……”鲶鱼王花了很多功夫在琢磨这匹烈马,早就分析出了她的脾气:表面看冷若冰霜,其实是装的,爱面子呢,只要抱在怀里,身体缠在一起,肯定会……
“装什么装?”他心里想着,脸上阴邪而坚定的说:“萨娜我托人打听好几回了,你那个男人早死了,你俩上午结的婚,他晚上坐火车走的,再也没回来,你看看,咱俩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