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怎么不说暂时开慈善堂的呢,我还想骂她不要脸呢。”陈北山厚颜无耻的信口雌黄起来,把早就准备好的敲诈台词说的像模像样的。
“卑鄙,卑鄙,太卑鄙了,你们……”马大凤站在房门口,已经吓得浑身筛糠,她听到了,她带的那些匠人在一楼刚房间里一个出声的都没有,估计是都吓破了胆,于是,她咬紧牙关的嘟囔起来。
下面,一条狼狗四爪腾飞,从地上跳到了鸡笼上,几下子下去,一双犀利的狗牙咬上了鸡笼里跑出来的大公鸡,又跳到地上,反复折腾了几下,那奄奄一息的大公鸡血流不止,洒了一地。
“完了!遇上土匪了。”嘴里喃喃的说着,马大凤直觉的胸口发闷,血气上涌,慢慢的倒在了地上,当她绝望的目光依稀还能看到外面时,脑子子不甘心的想道:“恶鬼啊,恶鬼,比土匪还土匪。”
几天后,储蓄所的胖所长说有人从闽江市给北山旅店的陈北山汇来了一万五千块钱,还有人说半夜时看到有人背着麻袋往山里小煤窑走去,地上流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但这道血迹当天就被来来往往的车辆碾压了,再也没人能说清楚这件事。
要不是丁凡说要去调查调查兴隆矿的治安,宋密德和阚亮还不能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