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手指上往外渗着血,紧张的似乎能听得出砰砰的心跳声。
丁凡目光暗藏警惕的看着他,在耐心等着他下一秒会做什么。
“啊,啊……”男子张了几次嘴,那只被刮破的手吓得摸了摸耳朵,似乎早就忘了那地方还在流血,然后身体害怕的往烧着火的土灶靠了靠。
“你,你说你们,怕什么啊?我从这里门口路过,还想吃口饭呢,算了,都吓成这样了,打扰,唉,一对残疾人。”到了现在丁凡看出来了,这对开店的夫妻一个聋子一个哑巴,见了民警吓成了这样,连盘子都打了。
从驴肉馆讪讪的出来,丁凡推着自己的大摩托,像个电影里看的敌后武工队队员似得,弓着身体,双手伸的长长的,拱着后背,看起来威风凛凛的,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他刚拐上十字街,一抬头就看到了北山旅馆的陈旧厚重的木牌子,看到那宽宽的能走大马车的双开门,心里暗喜:“旅馆是公共场所,还是二层楼,这不就是传言出事那家吗?就算是和尚跑了,庙还在这里呢,我来了。”
他猛的使劲推着摩托,满头微汗的推出去了十几米,快到旅店门口时,只见门口跑出来一个提着提包的中年胖子,把提包往车把上一挂,行色匆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