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呢,他心里难免犯起了嘀咕。
站在了门口,他翘着脚后跟,想看看人家都什么人在家呢,只听右边墙根下有个声音在喊自己:“丁兄弟,丁兄弟……”
丁凡转头一看,只见刘老太墙外面是个高大的煤棚子,上面盖着些玉米秸秆什么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他果断的往前走去,决定直接推门进去,遇到情况再想办法时,那个声音又喊了起来:“是我,是我,老郝啊!”
丁凡转头向着那地方走去,到了跟前探头一看,差点笑岔气了:郝半仙蹲在煤棚里,身上灰突突的全是煤炭粉尘,脸上故意摸了几把,光溜溜的身体,下身穿着一个破旧的裤衩,双手抱着膝盖,贼兮兮的往他身后看着,发现没有人跟着,不好意思 的说:“见笑了,见笑了,差点让人家给堵被窝里了。”
昨天晚上,他和丁凡分手后,偷着去了刘老太家里,吹了半天自己怎么用易经帮助警方破案的经历,说以后派出所可能作为能人请自己去侦破全国的各种离奇悬案,忽悠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对他又是多了一份神 秘期待感,一来二去,又去床上按摩去了。
等到早上六点多种,刘老太的儿子从外面回来,准备给老妈送点新鲜蔬菜的,房门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