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小子,还有止疼膏吗?烧酒什么的也行。”
阿旺被他着急的样子吓得揉着眼睛,愣了愣神 ,一下子想起来了:“有,有,你不是让我藏着吗,还是虎骨的,行吗?”
看他从床底下掏出那个古色古香包装的虎骨止疼膏,和刚才给马龙飞贴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丁凡眼珠子转了几圈,把包装袋撕开,拿了止疼膏,把包装袋往地上一扔,说了声行了。
他蹭蹭的到了楼下,看了眼正房呢,隐约还能听到马龙飞疼的哼哼着,正准备进去,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不行!这么快就弄好了,不就是举手之劳嘛?”
想到这里,他迈开大步,向着门外跑去。
20分钟后,茫茫夜色里,丁凡在大路上高抬腿的跑着,一个劲的粗喘气,双手快速伸展着,不时的摸着脑门,再看看手里,恼火的抱怨说:“我擦,体力为什么这么好,想出点汗都这么麻烦。”
又跑了会,他一下子听到旁边哗哗的流水声很是悦耳,马上停下来看去,路边水渠里正从上面往下流着哗哗的水流。
他走过去,用手捞起水,往身上弹了弹,挺了挺身体,肉皮接触到了凉水,觉得很难受,可竟然潮乎乎的,似乎还冒出了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