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拳头已经攥起来了,一会要是见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肯定把他胖揍几拳。
就在他表明了态度,也把这事和自己撇清了关系,就要出门时,阚亮气喘吁吁的说:
“丁子,丁子,算了,他的补救措施,措施,还行……”
丁凡一听刘大明还有补救措施,顿时满头雾水,心想刘大明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好事都是自己的,吃亏的事从来不靠前,还能有什么补救措施,于是,不解的说:
“师父,他弄的这个要命的酒,你整死他我也饶不了他,你说,什么措施啊?他给你们放血了?”
丁凡知道自己那种药当初是为了引出白狼,连狗和老鼠喝了,就情绪失控,身体发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喝了,肯定容易出事啊。
“丁子,你,你等会,我还有两句呢,要不是这洗涤灵魂的诗啊,我也废了。”
阚亮咬牙坚持着,敢情是身体压得双手马上受不了了,都往下移动了两下,又挺了挺往上了不少,嘴里接着念道:
“簌簌流泪是一种莫名的痛苦,徘徊不安是无可奈何的乡愁。忽然……丁子,忽然什么了?”
阚亮竟然是靠着自己最喜欢的诗词度过了要命难熬的两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