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自己这边占了上风,晃着手里的一个银色的东西,在齐桂福跟前晃晃悠悠的挑衅说:
“这不是大齐嘛?老齐家的那个小子,当兵了怎么的了?连个媳妇都看不住,跟人家跑了吧,啧啧,戴绿帽了,还找我们了?”
他这话简直是在齐桂福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人家老妈在家输液治病,新婚妻子被人劫持了,这个混子竟然在自己跟前这么侮辱自己,刚要说说话,齐桂福猛的咬了咬嘴唇,想起了纪律,想起了不能和老百姓动武,可还是倔强的含泪说道:
“我就不信了,公安机关抓不住坏人。”
他俩在那里相互犟着嘴,房屋后面却是传来了一阵争吵的声音。
先是有人喊着什么,接着就听到一个女人犀利的声音嘶声力竭的喊着:“丁凡,丁凡!”
是谷悦!
十多分钟前,她假装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疼的嗷嗷叫,然后用脚踹墙,假装疼的自杀,一群正在观望外面的打手冲上来时,她趁机冲了出来。
不得不说,谷悦这番冲锋也是视死如归的架势,在租住房里学的那些短平快的擒拿技术用上了些,凭着一股子蛮劲,坚持自己早就想好出手原则,必须一招制敌,打就打对方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