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稳的展开文件夹,举着油笔慎重的看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下,办公桌上一摞摞的材料整齐的放着,他和几个月前在呼鹿县城市场门口见到丁凡时相比,还是那样精神 矍铄,只是鬓角上多了几丝发白的头发,估计这是他经常夜间值班休息不好造成的。
他背后摆放着很多各个不同时期的照片,放在最重要位置的是自己背着手,和马龙飞副局长在呼鹿县简陋的市场门口的合影,下面还写着具体的年月日。
很多人都问过他这么个破地方,弄个照片怎么还收藏起来了,他总是坦诚的笑着说基层民警不容易,从这次下了最艰苦的基层更是有体会了。
目光在省领导写满了批示的报纸上一字字的看着,嘴里说着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红胡子卖烧鸡,这个说法从来没有过啊,用词很严肃啊,光是叹号就用了好几个,可想而知,领导看这个报道时,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继而,他又猜想起来:“这趟列车上问题很严重啊,领导把这种治安乱象直接和解放前的土匪胡子联系起来了,看样……”
他没有继续想下去,而是静静的想着,脑子里快速运转着,一个个想法一闪而过:马上责成那地方公安机关火速调查,必须连夜拿出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