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一样,丁凡看着厕所里有人端着水盆子出来,就觉得头晕恶心,似乎这些都是给他准备的。
还有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双方有了嘴上功夫的较量。
大头摸着光溜溜的大脑子,没话找话的说:“姓丁的,你说天下最操...蛋的是不是就是你们条.子?从我一出生,就是挨你们欺负长大的,有时候多一句话都不问,上来就是一阵大嘴巴子。”
他轻描淡写的这番话,在沉闷的空气里犹如放了一枚响雷,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慨。
“我表弟去了趟派出所,那给收拾的!待了两天回来,到现在还吓的傻了吧唧的。”
“我二姨夫让联防队的抓去了,严刑拷打了两天,后来什么事都没问出来,就因为在生产队里时偷了两个地瓜,后来给判了……”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虽然没看丁凡,但似乎那些气愤已经化成了一道道利剑,早就对准了他,只要一个人点出了丁凡的名字,他们就会上去撕碎了他。
别看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战分子,但绝对不都是脑残的人,起码都知道不做出头鸟的道理,所以,到了现在还没人直接挑战丁凡。
“你,你,还有你,咱今天就是说明白点,王一手,就说你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