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自从忍辱负重的在看守所里待过六天,习惯了很多阴暗面的东西,现在自己都得把自己埋汰的吐了。
阚亮有些纳闷的看着房门,探着头听了听,半是生气的问:“咋的了啊?病了?还是那个丫头来了啊,这是局里呢,谁也没这么玩过,你可得给我主意啊,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小官呢。”
在他看来,丁凡在男女方面处理的一直都很好的,这家伙刚分到这里时间不长,心思 都在干工作上,很少带着女朋友什么的异性女孩到处招摇过市,胡吃海喝的。
为了表现的逼真些,丁凡在黑暗中趴在床上,猛的扭头看着自己身后,好像是动作太大了,弄痛了伤口,不由的刺刺拉拉的叫苦不迭:“这个该死的痔疮啊,疼死了,不是说兴安岭上空气好,干燥还凉快吗,怎么又犯了啊,师傅,我连环痔犯了……”
一听他说痔疮犯了,刘大明联想到了什么场面,马上又恶心的捂起了鼻子,恶心的说:“呕,呕,是那地方吗?不是前面也生病了吧,难闻死了,你现在干啥呢?”
“刚上了药,收拾着呢,两卷手纸都用没了,大明老弟,麻烦你出去再给我弄几卷去,估计我的休两天了,老难受了……”丁凡先是痛苦的所说了几句,然后让他给自己买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