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将自己的经历,编的十分完善,本身就是之前编好的,这要是叫他从小时候的事情说起,他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编这件事。
反倒是说起他在境外的那段时间,那就不是难事了,本身都是他亲身经历的,就连编都省的编了,甚至说到伤心处,丁凡还能挤出一点伤心欲绝的表情。
当时坐在他一边的白头翁,虽然没有怎么说话,却真的被他感染了,眼神中明显带着淡淡的感伤,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他感同身受的东西。
“不好意思,提起你的上心事了,我不知道你以前经历了这些。说起来,我们还真是有点相似,至少在你家里的那段经历,我们是一样的,我的家里也没有人了,他们已经离开好些年了……”
白头翁的老家在西南边境的一个小镇,名字很少见,甚至很多人都没有听说过。
反正丁凡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叫孟侃的地方,按照他的说法,孟侃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在地图上面都找不到的小镇子。
可想而知,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生存会有多门困难。
小的时候,白头翁的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父亲母亲在,他在家中排行老二,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全家人就靠着不到一亩的梯田养活,也就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