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自嘲的一笑:“我遇到了卷包会,身上的东西一点没剩下,全让人给卷走了,没办法,步行了一百多公里才来到这座城市。”
老孙头道:“这地方离着真正的城区还远着呢,你老弟也幸亏是在这里就遇到我了,真到了城区,本地警方保证找你麻烦,这地方宗教信仰太多,忌讳也多,指不定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就冲了人家肺管子,出门在外,可千万得谨慎。”
酒过三巡,李牧野反问道:“这大冷天的,孙叔怎么想起万里迢迢跑到这地方来勾当生意?”
老孙头道:“不为了生活,主要是闲不住,带着老伙计们出来乐呵乐呵,信马由缰到处走,跑到这边来访一个朋友,结果扑了个空,没遇到人,我一想反正没什么正事儿,就跑教堂大街那边撂摊子玩儿起来了。”
人在江湖走,逢人但说三分话, 不可全抛一片心。说话讲究的是含着半句。这老孙头这番话,说了很多,却几乎等于什么都没说,主要是没有具体的东西。
李牧野笑道:“您这手艺看够绝的。”
老孙头道:“都是老玩意儿,就快失传了,不过也没啥可惜的,古往今来丢了的好玩意多了,不差我这一出戏。”
二人推杯换盏,又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