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妻子的女人带走了,那女的特别凶,我记得她一些事,但就是想不起她的名字,以及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然后她还说我前妻死了,可我明明记得我前妻还活着。”
陆建波道:“女人都他吗是不可理喻的怪物,有时候对你凶是因为心里有你,有时候对你温柔也是因为心里爱你,可有时候她们凶起来就只是因为恨不得你死了才好,别他吗猜,她要是真心对你,打都打不跑,她若是心思 不在你身上了,求你求不来,甭惦记,就你说的这娘们儿,我分析她心里是有你,迟早还会来找你。”
“借你吉言吧。”李牧野叹了口气,道:“我还有个事儿想问你。”
陆建波真想说,傻逼滚远点,老子没空搭理你,但最终却陪着笑脸说道:“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跟王红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说我伤了她?”李牧野问道:“还有,除了她以外,你还知道几个我认识的人?”
陆建波不敢隐瞒,于是把他所知道的所有关于王红叶和李牧野之间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说道:“你当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反正那娘们儿恨死你了,但是除了你,她又谁也看不上。”
“你说这事儿发生在上海?”李牧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