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道:“我不骗你,要不我背几段给你听?”
韩欢儿道:“好啊,你就背论语。”
杨健新便将这本论语从头至尾的背,韩欢儿瞧着他,见他一无停顿,二无疑漏,而且连一些语气之类的都把握得一分不差,对杨健新既佩服又喜欢。
待他背了几页之后,便道:“好了,我相信你了。想不到你这脑子还真好使的,这么长的书也能背得出,我就不行了,能背得几句就算不错了。你还是记这些墙壁上的字吧。”
杨健新微微一笑,道:“你说我能用多长时间?”
韩欢儿侧着头,道:“难道你还过目不望?”
杨健新道:“你看吧,我只需瞧一遍,便能将它全数记住!”
韩欢儿惊讶道:“你神了,别吹牛。待会若是背出来,我就……”
杨健新道:“你就怎样?”
韩欢儿嘻嘻一笑,道:“待会说,你先背。”
杨健新继续看这些字,只见上面写道:“我练无情绝刀,将情义全部置之度外,以致我四十岁前郁郁寡欢,所言甚少,这刀法虽练成了,但也失去了好多。
所以在三十五岁之时,我恍然悔悟,便回到情义二字来,经过数年的钻研,方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