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卫队,都拦不住那些人。老弟,你现在可是正式步入官场了,入乡随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才子的狂傲与锋锐得收收了。”路行人劝道。
“狂傲和锋锐?我哪里有这些毛病,我的毛病就是太懒散嫌麻烦,不喜欢穿着官服迎客送客。”况且道。
“也是啊,咱们接触不多,不过我见过太多少年进士,甚至少年状元,他们初入官场,大多受挫于原来的才子气,你呢,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所以我才这样提醒你。不过,老弟是陈老夫子的传人,应该没这些毛病。”路行人道。
周鼎成进来了一次,和路行人攀谈几句,就下去督办酒席了。
此时外面布满了锦衣卫的护卫,有十几个人想要拜访况且的,见到这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护卫,吓得赶紧走了。
附近的邻居都在远处观看,还交头接耳私语着,跟况且做了大半年邻居,却没见过他几回。况且一般都是闭门不出,跟外人没有任何交往,邻居们只是知道这里住了个有钱的主儿,还是张居正大人身边的红人。
上午纪昌他们来时,这些人都吓得要命,以为是锦衣卫上门来抓人了,一般官僚犯事,都是锦衣卫上门抓人。但抓走后不一定送锦衣卫去,大部分会丢到刑部大狱,只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