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似宽大的一句话,却给况且拉来几个强大的对手,两个都指挥佥事、四个指挥使都有可能升到都指挥使的位置,虽说这位置必须皇上钦定,但只有这几个人有资格接替,皇上不大可能从别的地方调来一个人当指挥使,像况且这样空降的估计也就一例了。
“这样说来,我得好好先巴结一下未来的都指挥使大人了。”左都指挥佥事曹化腾笑道。
况且急忙摆手:“各位大人千万别开玩笑,若是再开这种玩笑,我马上向皇上递辞呈。”
“说笑而已,何必在意。我都不在意这些。”路行人笑道。
况且心里一叹,路行人终于咬了他一口,虽说当场伤害不大,却可能是持续性的,后果越来越严重。
司徒登笑道:“路大人也是说笑,这种事只有皇上能决定,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他说着,眼角乜斜着两个都指挥佥事。
“就是,是我食言,自罚三杯。”路行人自己倒了三杯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司徒登坐在况且身边,说长道短,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亲热的程度不忍目睹,况且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或者有龙阳之癖。
不过他从司徒登刚才看着两个都指挥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