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下面两层还在大呼小叫行酒令,三层的气氛却剑拔弩张。
路行人笑道:“秦老弟是不小心说走嘴了,况老弟别介意,来,你们两个喝杯酒,这事就过去了。”
况且冷笑道:“大人,不是我不给您面子,今天是我上任第一天,就有人打我的脸,这要是忍了,今后还有我立身的地方吗?姓秦的,你怎么说,现在咱俩就下楼去,单挑还是群殴,随你划道儿。”
况且一拍桌子,摆出一副骄横跋扈的二世祖形象。
众人惊呆了,面面相觑,怎么会这样,这位况大人跟密报中的才子风流好像不是一回事啊?难道才子到了北京就变成街头小霸王了?
也有些人暗笑,在锦衣卫里玩这个,简直是不自量。锦衣卫可不是江湖,什么单挑群殴的谁跟你讲这个,讲的都是桌上桌下的明争暗斗。
秦端明没料到况且来这一手,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是存心找况且的碴儿,因为昨天况且的任命下来后,就有人跟他说,这是要顶他的位置,他可能要被派遣到军中效力。
他当然不愿意舍弃锦衣卫种种优越的待遇,更别说随意抓人打人勒索官僚商贩的特权,所以对况且憋了一肚子气,见到况且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