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况且低声对周鼎成说了路行人阴他的事。
“这家伙果然阴险。要不要……”周鼎成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不要,这绝对使不得。锦衣卫可不是福州郑家,决不能轻举妄动。我担心的并不是他们,而是皇上那里。”况且道。
周鼎成跟小君混久了,也养成一个毛病,就是看谁不顺眼,就想给谁来个自然死。
“你这种二世祖的打法能瞒得住他们吗?这些人估计早就查清了你的底细。”周鼎成想想况且故意耍横玩酷,标准的二世祖形象,就忍不住想笑。
“一次两次他们不信,时间久了他们就信了。我能感觉出,刚进入锦衣卫大门时,这些人对我都有排挤的意思,现在请了他们一顿酒,马上就有变化了。说到底,天底下最好使的还是银子。”况且无奈的笑了。
北镇抚司在安定门附近,因地处北面,被称为北镇抚司,全名是锦衣卫镇抚使司,平常所说的锦衣卫镇抚司就是指这里,都指挥使司下面镇抚司已经退化为专门管理本卫刑名的机构。
到了地头,车队停下,况且走下车,周鼎成和慕容师徒两人留在车上。
路行人也走出来,两人带着几个护卫走进北镇抚司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