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又被宰了一刀,不过这次轻一些,不是这些人心软,而是这家酒楼比上次那家价位低不少,只花了五百两银子。
况且不打算贿赂这些刽子手,也就没给他们开什么信用额度。
他回到衙门后,却见一辆豪华马车停在外面,周围都是一些健壮的力士,人人手持棍棒。
“况大人酒足饭饱了,咱家可是在这儿喝西北风呢。”车里走出一个身穿蟒袍的人,个头不高,面白无须,两手笼在袖子里。
“您是?”况且不认识这人,却知道这是内廷宦官。
“咱家是司礼监的张鲸,咱们没见过,不过况大人的名声咱家倒是久仰了。”来人不阴不阳地说道。
他并非故意拿腔作调,宦官基本就是这个嗓音。
不过况且倒是没从这些宦官身上闻到过什么腐臭气,他和黄锦一起呆了很长时间,也没觉得宦官身上有什么古怪味道,后来明白了,自己是读古龙小说读多了,被那位臆想大侠忽悠了。
其实想想也是,宦官身上要是有不好闻的味道,皇上怎么受得了?皇宫里可是有近万名宦官来来往往。
除了嗓音变异和没有胡须外,宦官跟正常人并没有区别,后世说的他们往往有扭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