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听说你跟英国公府交情不错,武定侯更是你的姻亲,你都绝足不肯登门拜访,你就是害怕,害怕会连累亲人朋友,不来我这儿是不是也有这心思?你不想想,这些人家会怕你连累?”高拱笑道。
“是,大人说的是,晚生倒是杞人忧天了。”况且道。
“嗯,的确,屋里说话吧,我上午把应酬和客人都推了,专门招待你这位新贵。”高拱笑道。
高拱请他进去,况且谦让再三,还是在高拱后面一步步跟着走进去,两人坐下后,高府的司宾走过来,递给高拱况且送的礼封,耳语两句。
“这可不行,允明,我待你如子侄,你这就太见外了。另外礼金太重,我不敢收。”高拱把礼封还给况且。
况且拱手:“大人这才是见外,区区一点银两不算什么,拿不出手,给大人留着赏下人用吧。”
高拱失笑道:“拿一万两银子赏下人?这种疯狂事也就你做得出来吧,我知道你有这爱好。”说完挥手让司宾退出去,礼金也收下了。
高拱真不拿况且当外人,而且他现在的确非常缺钱用。
况且来的路上就想过了,张居正跟他说过,高拱原来非常清廉,这两年权高位重,日子过的奢华起来,腰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