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定侯皱眉道。
他不是问况且,而是自问。
况且苦笑道:“我倒是愿意给皇上去当保镖,丢脸总比丢命强啊。”
“没这么严重吧?”赵炎笑道。
“怎么不严重,把我的地方安置在北镇抚司旁边,这就是警告,干好了没得说,干不好,直接送进诏狱,连抓捕都省略了。”况且喝了一大口酒道。
武定侯都笑了,觉得况且夸大其词,皇上不会如此对待功臣子弟的,除非真有谋反的证据。
“老伯,我不是说笑,是真的,刘守有亲口对我说的。”况且郑重道。
“你别太忧心了,若是按照我说的办法来练兵,半年时间不说别的,至少能跟戚家军相媲美,到时候队伍拉出来练练靶子,皇上看了也没有话可说。”武定侯镇定道。
“那就好。”况且抹了把冷汗。
他现在是谈到这事身上就出冷汗,快得恐惧症了。
“贤侄,经费的事有着落吗?户部现在可是铁公鸡,很难从他们手里批到银子。”武定侯问道。
“他没事的,徐相、高相,张相都会帮他,不愁从户部那里掏不出银子来。”赵阳道。
“也是,兄弟这是有贵人相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