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
陡然间,一个声音突然在黑暗的室内响起:“敢妄议建文帝陛下遗诏者死,敢违背陛下遗诏者死。”
“不,大人,属下不是……”苍老的声音忽然变得年青,而且惊慌恐惧。
随之这声音仿佛被剪刀剪断一般戛然而止。
“大人,您也来了?”那个沙哑的声音惶恐道。
空中并无回声,良久,密室打开了,一个人走出来,拖着一具尸体。
北镇抚司里,刘守有还是翘着两只脚,仰躺在太师椅上。
“那小子今天没来?”他问道。
“没来,大人。”
“估计是求爷爷告奶奶去了吧,这差事可是棘手啊。”刘守有悠悠地道。
他越想越是佩服皇上的神机妙算,当然他知道这不仅仅是皇上的构想,皇上后面还有一个神秘的国师,那是比高拱、张居正还要重要的人物,可惜他一直没能弄清楚这位国师的来历。
况且从武定侯家里出来,没有去锦衣第六卫衙门,而是直接回家了。
现在他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他一直想弄明白皇上的真正用意,现在看来已经非常接近了,只是还有一些细节需要进一步证实。
通过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