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怎么摊上这事了?”赵阳惊骇叫道。
武定侯道:“这只是我的猜测,未必真的如此。不过贤侄,你不会恰好跟沿海豪族有联系吧?”
况且摇头:“没有,我生活在苏州,后来成家在南京,跟沿海没有任何关系。”
“那就没有任何道理了,皇上如此重用你一定是有道理的,你好好想想,也许你的什么亲戚,或者,你母亲那一族的?”武定侯道。
“老伯,真的没有,我连海边都没去过。不过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可是跟开放海禁没有什么关联啊?”况且挠了挠头道。
“什么事?”武定侯问道。
“是这样,我要成亲的时候,福州郑家忽然来搅局,拿着我岳丈大人早年跟他们订的娃娃亲婚约,想要从中把我们拆散。不过他们最后被魏国公轰走了,而且好像还遭受了诅咒,郑家三代几乎死绝了。”
况且当然不会说郑家那些人的死亡是出自小君的大手笔,就是跟武定侯也只能咬定是诅咒。
“我们也听说了,这事我姐姐给家里的信中提到过,当时我们还很担心你呢。”赵阳道。
“只有这些联系?”武定侯道。
况且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