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粘在身上也是够狼狈的。
他回到外宅书房,慕容嫣然没回来,却来了一位久违的朋友——小君。
“你这个混蛋终于露面了,藏在哪个地洞里冬眠了?”况且骂道。
“我倒是想冬眠,可是听说你升官了,我都不敢相信,赶紧来看看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小君仰躺在况且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酒壶,一口一口地喝着。
“我这是转实职,不是升官,咱原来就是指挥使。”况且道。
“你原来那个指挥使管个屁用,就是个虚名,不过听说这个实职还不如虚名呢,是个要命的差事。”小君道。
“是啊,我天天等你来救命,你却没影了,做人不能这么不靠谱。”况且道。
“我不靠谱,你花钱雇我当保镖了吗?我可没义务保你的命。”
周鼎成坐在旁边,喝着酒笑看两人互掐。
“我说你这混蛋究竟干嘛去了,老实招来,国公夫人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吧,难道你天天累的下不了床?”况且走过去,倒了碗酒喝起来。
“保密,打死都不说,你们自己猜去吧,猜不着就憋死你们。”小君悠然自得道。
“我们才懒得猜,管你做什么,反正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