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而且是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好像要有大事发生,心里不踏实。”周鼎成道。
“是被这三颗人头闹的吧。”况且道。
“你就没点啥预感什么的,你这方面比我强啊。”周鼎成问道。
“我已经麻木了,什么感觉都没有。不过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可是招募人员的事总得继续,不能窝在家里吧。那样上门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大批,招募通告已经发出去了,不能甩手不管吧。”况且道。
“不是还有四天时间吗,你先在家里待三天,等慕容前辈完全恢复了,你再出门不迟。”周鼎成劝道。
“不用,这样待着我心里更发慌,没等人上门来,自己先吓死了。”
况且不顾周鼎成的劝阻,还是坐着车去他空荡荡的衙门里上班了。
在一个幽静的禅房内的一张桌子上,摆着那三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是谁干的?你们四个人警戒一座房子,居然被人在眼皮底下突破了,还送了三颗人头?”一个头顶有着戒疤的和尚怒道。
“大师,我们真的没觉察到有人接近。”
“你们认识这三个人头吗?”
“不认识,一点印象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