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明白。
“是我还有武定侯、英国公府的人,我们在里面安插了几个自己人,能靠近况且,关键时刻能悄悄把他转移出来。”
“哦,那样就好,如果事情出了变化,你们就把他转移出来,然后带到我家里来,过后的事我跟皇上交涉。”张居正这才放心。
“多谢大人。”周鼎成躬身施礼。
“不用谢我,我是他在北京的保人,当然不能让他出事。还有他家里需要我做什么不?”张居正又问道。
“不用,大人,家里一切还是跟原来一样。”
周鼎成只是过来替况且传个话,真没想到张居正如此仗义,一般到了大学士这个高位,基本都跟徐阶差不多,就是官场老油条了,情意、交情什么的自然都看得非常淡,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和官位什么都可以背弃。
周鼎成走后,张居正让人通知外面要求接见的人,今天谢客,一律不见。
他坐在桌子前,想着昨天刚和高拱面见皇上,共同研究开放海禁的事。最麻烦的就是开放后如何能守住朝廷的利益,官军常驻难度极大,但不驻留,开放就是一句空话,沿海依然是豪族的盛宴,跟朝廷利益一点关系没有。
皇上笑着说,这些他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