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时候让皇上各砍我们一半脑袋?”
路行人被噎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不愧是江南大才子,伶牙俐齿啊。
略微一顿,他又苦笑道:“老弟啊,你这就是赌气了,现在谁的罪过大,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们弄出去,我可是一片苦心,这里再好也不如家里吧。”
况且道:“我觉得不错啊,在外面这些天忙的我焦头烂额,倒是到了这里清闲起来,我不急着出去,先在这里躲躲清静也不错。”
“这样吧,老弟,我知道你这口气咽不下去,这不怪你,不过先把这件事平掉,出来后我让秦端明给你负荆请罪,真的是负荆。”路行人道。
“不必,经过这件事后,我跟他是势不两立,他就是给我请罪我也不接受。”况且态度坚决,想让他低头是不可能的。
“老弟,你就算不为他,也得为大哥我想想吧,你们可是咱们锦衣卫的指挥使,指挥使一共才有几个啊,这下被抓了两个,咱们丢不起这脸面啊。”路行人焦躁起来。
“那这样吧,我和他每人都上书请罪,每个人把自己的事说清楚,是非曲直由圣上裁断。”况且道。
路行人怫然不悦,却也无奈,况且这个指挥使是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