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周鼎成仔细琢磨琢磨,忽然道:“我看他未必是有意诬陷,如果是诬陷,就不会当你面说了,而是到皇上那说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他的想象有一定的合理性?”况且不解道。
“我倒是觉得,他是想借此告诉你,皇上让锦衣卫调查那些事,实际上就是在查你?”
“他哪有这份好心,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天天叨叨要让我去享受酷刑的人。”况且怒气依旧。
“什么人不要紧,谁在那个位置上都是一样,不过我可以肯定,他当面说出来就不会是恶意,如果是恶意就不会向你透露风声,而是在背后下手。”周鼎成旁观者清,一番话不无道理。
况且听他这样一说,脑子冷静了一些,可还是不能接受刘守有的这种“善意”,哪有以诬陷的方式表示“善意”的?他自从见到刘守有的第一天起,对他印象就不好。如果说路行人有威慑力的话,这个刘守有可能就是落井下石的高手。
“你打算怎么办?”周鼎成问道。
“我打算怎么办?什么也不办啊,骂他几句出出气,以后他请我也不去,除非带着圣旨来抓我。”况且道。
他还没晕头到因为几句话就带着人冲击北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