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孩子性大发,很想搞一把恶作剧。
“你又打小君的主意了吧?”
况且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心思,除了小君的空空妙手,谁能在别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把画贴到刘守有的后背上。
“这种缺德事就得他干,我还真干不来。”周鼎成把技不如人说的理直气壮,很有道德感的样子。
“好,这幅画给你,你找小君合计,今天这仇非报不可。”况且真是气坏了,这等招数他平时连想都不会想的,今天却不管不顾了。
“好嘞,这事交给我,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周鼎成把画收起来。
提到小君,况且忽然联想到一件事,忙道:“你说小君那天急匆匆离开,很是诡异,这几天也没见他的影儿,锦衣卫这些事不会是他干的吧?”
小君倒是有这个能力,他要是大开杀戒,以锦衣卫人员的身手来说,百八十人不够他一次杀的。
“不会是他。咱们还是等路行人他们回来,就能知道一些消息了。你得稳住心神,是不是受原来那些事刺激了,不然你今天对刘守有的话不会反应这么激烈。”周鼎成道。
“我反应激烈吗?”况且怔住了。
“当然啊,按说他以前跟你开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