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完全镇静下来后,给张居正写了封信,让周鼎成晚上送到张居正府上。
他在信上写明了中午的经过,连两人的对话也一字不差地写上。
他现在无法确定刘守有究竟什么意思,如果刘守有真的想要借锦衣卫遭到攻击事件罗织自己的罪名,他得让张居正先有个准备。
晚上,他依然回到了南镇抚司继续接受看管,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狱卒看押着出去劳动的犯人一样,早上出去,晚上回来。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
“大人,有什么喜事吗?”
派来伺候他的几个人见他笑嘻嘻的样子回来,急忙围着他问东问西。
“白天能出去了,不就是喜事吗。你们都出去自己做自己的吧,我这里不用伺候了。”况且道。
“那怎么行,骆大人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让我们一定要伺候好您,不然就把我们丢到后面去。”这些人急忙摆手摇头。
况且乐了,这镇抚使怎么都一个德行,专门拿这个吓唬人,镇抚司是你家自己开的作坊?想关谁就关谁,还有王法吗?
“我只是累了,想自己静一静。”况且道。
听他这么说,这些人乖乖地退了出去,却还是守在门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