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鲸心头一惊,皇上还是怀疑况且啊,他不敢再继续说什么了。
他知道,尽管他在宫中地位不低,经常伴随皇上出入内外,可是有许多事皇上连他也不让知道,所以他也不明白皇上究竟怀疑况且什么。皇上说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
“况且今天都在做什么?”皇上又问道。
“万岁爷开恩,让他白天出去做事,他倒是做的挺尽心的,一天都在他的衙门里,晚上才回到南镇抚司,没有跟外面任何人接触,也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张鲸道。
“他的情绪如何?”
“情绪也正常,好像跟刘守有吵了一架。”
“这是怎么回事,他又顶撞起上司来了,这就是不正常。”皇上敏锐地觉察到这一点。
张鲸就把吵架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不要说况且,就是刘守有都不知道,内宫这些太监的耳目无处不在,皇上的信条就是越是身边的人越要盯紧,任何事都要查清楚然后记录在案,所以对锦衣卫的人也不例外。
“这事不怪况且这小子吧,刘守有是过分了点,明显欺负况且年轻官小。”张鲸赔笑道。
“这个刘守有也想试探出点什么来,可惜况且年龄虽小,城府深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