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酒的况且忽然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心血来潮似的。
他望着窗外,耳朵竖起老高,谛听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怎么了,况大人?”骆秉承吓了一跳。
“没事,我好像听到有人唤我的名字似的,可能酒喝多了,出现幻听了。”况且道。
可是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是不好的事,此时他体内那条金龙忽然游动了一下,顿时他身体放松了,好像打破了加在身上的枷锁似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消失了。
“是啊,况大人也该休息了。我就不打扰大人了。”骆秉承站起身要走。
“等一下,骆大人,既然都怀疑路大人他们在城外遇险,为何不派人增援啊?”况且问道。
“怎么增援啊?现在咱们只剩下两个指挥佥事、一个指挥使撑着了,秦大人和您还在这儿接受看管呢,人手也不足。宫里值班的事更为重要,现在的人手除了干这个的,剩下的人论人数不比出城的多,论精锐更不如,出去也没用。”骆秉承道。
“不是说咱们有近三万人吗?”况且道。
“那只是编制上的事,寄禄就占了不少,还有那些靠荫袭只当官不干活的,咱们真正能干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