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来到第六卫时,他的护卫们一下子围上来,七嘴八舌也是说的这事,还问况且是不是知道更多的消息。
“你们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在镇抚司关着呢,能知道什么,还是在来的路上刚刚听说这件事。”况且道。
“大人,您说这是什么人干的啊,还有人说这是一个人干的。”纪昌悄声问况且。
他对于这说法不全信,却也不认为荒唐,因为他们一百多人可是被慕容师徒拔草似的全部撂倒了,而且飞鱼服不知什么时候全部变成了乌龟服,他相信要是那个人像慕容嫣然一样,杀掉二百个锦衣卫并不是很难的事。
“现在不要相信任何说法,等那些兄弟回来,不就都知道了,散了,禁止议论此事。”况且道。
尽管发生了这档子事,来报名的人依然非常踊跃,受这次事件的影响很小。
况且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的护卫已经生好炉火,给他煮好酒预备着。
“好家伙,二百多锦衣卫,跟杀小鸡似的杀掉了,真是个狠主儿。”周鼎成在他耳边道。
“昨天有件事特别奇怪。”
况且就说了他昨晚被噩梦惊醒的事,结果今天早上就听到了路行人被刺客刺死的消息,他当然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