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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钱。”
“借钱?他借钱做什么,他也不是缺钱的主儿啊?”
况且就把这事说了,周鼎成鄙夷道:“想要脸上好看,还非得拿别人的金子往自己脸上抹,装什么金身菩萨?他也好意思开口,太自以为是了。”
“不说他了,咱们不也眼看就缺银子了吗?”况且道。
“就是,咱们也够紧张了。”周鼎成说到这个,脸成了一根苦瓜。
“那手上的银子还能支撑几天?”况且问道。
“几天倒不至于,怎么也能支撑一个月左右,这还是按五万人的标准,要是人数少,还能多坚持几天。”
“两万人一天吃喝就得不少钱吧?”况且问道。
他对这些事其实一无所知,家里吃喝的事他从来不过问,也不知道大米多少钱,肉多少钱。
“这个用不了多少,都是大锅饭菜,只要每顿有些肉就没人抱怨了,以后训练强度大了,就得多增加肉食,不然体力支撑不住,那时候开销会增加。现在每个人一天也就几分银子的伙食钱。”
“这么少?”况且大吃一惊。
“少?别人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是根本不知道价,现在银子值钱,米面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