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
“我有什么例外的,已经关在这里了,离北镇抚司还远吗?”况且苦笑道,想起来冬天已经到了,春天还远吗这句台词。
“若是这么说,您办公的衙门离那里更近。”骆秉承也是苦笑道。
况且听到这话,脑子里一道光芒闪现,原来皇上是这意思,把自己的第六卫安置在北镇抚司的隔壁不是偶然的,是有意为之。
这是震慑,也是警告。
“来,咱们喝酒,一醉解千愁。今天是秦兄弟,明天不知轮到谁了。但是我的直觉不会错,不管怎么样,您不可能在这次整肃的名单里。”骆秉承道。
“是啊,可能更糟。”况且可没有丝毫的乐观思想,也许就在明天,甚至也许就在一会儿筷子刚放下,处理他的旨意就会到来。
“不说这些,是祸躲不过,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两个人相对而坐,喝着闷酒,都不想说话,也都想着自己的事。
“况大人对秦兄弟承诺了什么?”骆秉承突然问道。
“他要求我如果他有不测,让我照顾他的家小。原本以为是他多想,现在看来他还是有远见的。”况且道。
“大人能给我也做个类似的承诺吗?”骆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