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同时欢喜地刨着地上的沙土。
“你怎么跟它沟通的?”周鼎成也看明白了,这匹马还真是能听懂况且的话。
“顿悟!”况且非常严肃地回答。
“胡扯!那啥蛋!”
周鼎成和赵阳齐声鄙夷道。
况且下了马,把马交给纪昌牵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天再试试不把地狱图戴在身上怎么样,如果不行,那就是跟地狱图有关,虽说这更像胡扯,却也再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了。
把所有的可能性都一一排除掉,只剩下一项,这就一定是真相了。
况且虽然不是哲学家,这咦点还是懂得的。
现在他不是排除所有的可能性,而是其他可能性根本不存在,只有地狱图这一项变故,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它了。
“一夜之间成为马术高手,大人的感觉一定美极了吧?”纪昌笑道。
“的确,有种羽化飞升的感觉,我道现在都怕这是一场美梦呢。”况且真的有这种不真实感。
“这不是梦,我们这些人,三万多人呢,可以为大人作证。”纪昌道。
况且道:“可是又焉知你们不是在我的梦境之中呢?”
周鼎成、